美国之音：美国全球战略宣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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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之音是我在被软禁期间了解外界情况的唯一办法。

——戈尔巴乔夫

【档案资料】

名称：Voice of America(美国之音，简称VOA)

台长：DavidEnsor(大卫·恩索尔)

网址:http://www.voa.gov

【评点】

美国之(Voice of America,VOA)成立于1942年，是由美国联邦政府资助的国际广播电台、电视及互联网等多媒体新闻网，也是目前世界上规模最大、实力最雄厚的国际广播机构之一。该组织隶属于美国广播理事会(BBG)之下的国际广播局(IBB),运行资金来自政府全额拨款。通过广播、电视和互联网等媒介，主要是广播，VOA以45种语言每周向世界各地播送超过1500个小时种类繁多的节目，内容包括新闻时事、专题节目、英语教学节目、美国流行音乐及个反映美国政府立场的社论等。统计数据显示，目前VOA在全球范围的受众数量已经达到了1.64亿人次,堪称有史以来人类用声音占领意识形态领域的最强武器，是最著名的英语广播机构之一。

同其他国家的国际广播相比，VOA最显著的特点在于，它并不是由国内广播的扩展而设立的，而是从一开始就作为美国官方的对外广播机构而存在，并且根据美国法律，VOA禁止直接向美国国内广播。

【发展史】

一、初创期(1942—1945年)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前，美国还没有官方国际广播电台，但一些私营公司，如CBS、西屋和奇异公司都掌握了短波技术，各自向海外广播。1941年12月7日，日本偷袭珍珠港，第二天美国正式向日本宣战，太平洋战争爆发为了应对敌国的电波战，美国开始通过电波向德国提供盟国的新闻节目，电台名称是Voices from America,即美国之音。1942年2月24日，在美国爱国歌曲《共和国战歌》的旋律声中，播音员威廉·黑尔(William Hale)用德语对听众说：“这里是从美国发出的声音，每天的这个时间我们都会向您提供有关战争的消息。消息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坏的，但我们将告诉您真实的情况。”美国之音的播报迅速传遍了整个欧洲和太平洋战场。

此后一周，美国之音的法语、意大利语、英语节目相继播出。同年6月增加了汉语普通话和粤语节目，之后又陆续开办了其他欧洲语言和部分亚洲语言广播。到“二战”结束时，美国之音已经用大约五十种语言对欧洲和亚洲广播。1942年6月，罗斯福总统下令成立一个负责战时新闻宣传的机构—战时新闻局(Office of War Information),直接对总统负责，美国之音随即成为战时新闻局的直属电台。

这一时期，作为国际广播后起之秀的美国之音表现不太突出，远不如BBC影响广泛。英国学者阿沙布里基斯在《英国广播史》中认为：在整个战争期间，美国对欧洲的宣传显得太遥远，太支离破碎，不够巧妙，无法与那些早就在欧洲大陆进行活动的宣传力量竞争。

二、巅峰时期(1945年一20世纪80年代)

用无线电广播进行宣传战，在冷战时期达到高潮，美国之音在整个冷战期间充当了急先锋。1946年，艾森豪威尔总统指示：美国之音要越过国境、越过海洋，穿越铁幕和石墙，同共产主义进行你死我活的斗争。

从20世纪70年代初至80年代末的20年中，国之音设在国外的转播台遍布五大洲，特别是对美国而言有战略意义的地点。

到20世纪80年代末，美国之音每周用43种语言播出1000小时以上的节目。拥有约有1.3亿左右的固定听众，还有数以百万计的亚洲、欧洲、非洲和拉丁美洲的听众通过当地电台收听美国之音广播，给苏联原本动荡的社会带来了混乱，是导致苏联迅速解体的直接原因之一。随着美国超级大国地位与世界霸主地位的确立，美国之音真正成为国际广播中的一支劲旅。

三、逐渐走下坡路时期(20世纪90年代至今)

作为美国政府国际传播的主要力量，美国之音担负着宣传政府外交政策的使命，为美国的总体国家战略服务。为此，几十年来美国政府投入巨额的人力、物力、财力，建立起有效覆盖全球的国际广播巨网。近几年来，美国之音的预算逐年稳步增加，2007财政年度为1.7亿美元，2009财政年度为1.94亿美元，过2010年、2011年度的微增后，2012财政年度更增至2.069亿美元。

随着传播技术的发展和网络媒体的冲击，美国政府主导的国际广播战略做出调整自2011年10月开始，在美国之音的44种语言对外广播中，克罗西亚语和汉语广播的预算被删减。汉语广播的预算被削减800万美元，普通话广播节目的69名员工被裁减后只剩31人；粤语广播的7名员工全部被裁撤。2012年10月起，美国之音撤销其汉语普通话和广州话广播及电视节目，仅保留中文网站，并进行大幅度裁员。

这一策略表明：美国承认新媒体在中国日益增加的重要性，美国之音同时加大资金投入，加强应用移动通信设备的报道，增加对突破网络封锁技术的支持。由此可见，随着国际形势的变化以及媒体潮流的更新，国际广播为主体的政府主导新闻媒体的重要性正在被重新衡量。

【规模实力】

一、品牌价值

2005年、2006年，VOA曾两次被世界品牌实验室收进世界品牌500强，排名第474位。按照品牌影响力的三项关键指标：市场占有率、品牌忠诚度和全球领导力得分为3分、1分、1分。

自2007年跌出世界品牌500强榜单，VOA再无缘上榜，反映出VOA近年来日趋滑坡的颓势。

二、传播网络

美国之音1942年才开办国际广播，初建时在世界国际广播中排行第26位，但是后来居上，从发射台与转播台的数量、语种和播出时数等综合实力比较，美国之音已在世界各国国际广播中名列首位。

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来，美国之音开始尝试利用广播与电视同时联播节目。第一个这样的联播节目是1994年9月18日通过卫星向中国播出的“中国论坛”。两年后，又一个广播和电视联播节目“与西方对话”被成功播出，使美国之音大受鼓舞。此后相继播出了阿拉伯语、波斯尼亚语、英语、汉语、尔维亚语、西班牙语的广播与电视联播节目。到目前为止，全世界已有165个国家的200多家电台或电视台播放美国之音的节目。

2000年年初，美国之音完成了对全世界的广播覆盖，亚洲、大洋洲和太平洋、非洲、拉美、欧洲各国的听众都能接收到美国之音的广播节目。这也反映了美国为争夺世界霸权而进行的全球性意识形态战略。

美国之音还拥有自己的网站，推行网上音频广播。目前它有53种语言上网，每月访问量达到150万人次，网上音视频的接收次数约达54万次。

三、人力资本

目前，美国之音有1100多名正式员工以及众多合同工，在美国之外的国家和地区设有22个记者站，常年派有30多名驻外记者。同时，美国之音还在世界各地聘用几百名特约记者，分布在节目、工程技术、行政管理三个部门。其中节目部门是美国之音最大的部门，统管该台的节目业务，工作人员占全台的一半。节目系统主要有两个部门：一个是中心发稿部门——新闻和英语广播部，下设新闻、时事英语三个分部；一个是地区语言部门，下设非洲部、美洲部、欧洲部、东太平洋部、南亚、中东、北非部、对苏联广播部。

美国之音驻在国内6个主要城市记者站的记者分工明确，分别负责白宫、联合国、俄罗斯联邦事务、第三世界事务、美国国内事务和经济问题的报道，此外还有几百名兼职的特约通讯员，分驻世界主要国家的首都。

四、主要节目

目前VOA的节目主要分为两类：一类是国内国际新闻报道与分析等时事类节目；另一类是介绍美国政治经济和社会文化的专题性节目。

VOA的新闻时事节目约占全部广播节目的60%左右，主要包括国内国际要闻、新闻分析、时事报道和评论。其新闻来源主要是：(1)方各大通讯社，包括美联社、路透社、法新社及其地区性组织；(2)《纽约时报》洛杉矶时报》华盛顿邮报》及其他美国主要报刊；(3)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外国广播情报处所监听到的各国电台广播的资料；(4)VOA驻世界各地记者发回的报道。所有这些新闻最后全部交由一个庞大的新闻中心处理，该中心有近200名工作人员，负责每日编发200多条新闻，而且所有语言节目的前5条新闻均由新闻中心统一安排，各语言广播不得随意更改。

VOA的专题节目如“谈谈美国”“今日美国”等节目主要介绍美国社会、文化、政治、经济等各方面的情况。专题节目具有间接性和长远性，服务于美国的战略利益，意在通过介绍美国社会文化和政治经济制度，使外国听众了解美国政策所产生的社会背景，从而赢得他们的理解和支持。

为了争取更多听众，近20年来，VOA专题节目在制作上更加注重知识性和趣味性VOA的专题节目很多，综合起来主要有以下两个点：(1)为了取得听众好感，在外国民众中塑造自己的良好形象，利用美国先进的物质文明和科学技术及所谓的“民主”“自由”与文化的多样性，全面广泛而又系统地介绍美国的情况；(2)凭借美国强大的实力和较高的生活水平，宣扬美国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念。

【影响力】

美国等西方国家长期以来一直把广播看成是最有效的战略宣传武器。

20世纪70年代末，美国国会在一份官方文件中说：“广播是推行对外政策的最宝贵的工具”“应当重新认识广播电台的战略作用并从战略优势考虑，重新认真评价电台”173第四章国际著名广播媒体“电台广播是足以颠覆社会主义制度的唯一手段”。

美国之音前总监杰弗里·科恩曾写过一篇著名的文章《冷战后美国之音六大任务》,明确指出美国之音的六大任务是：(1)抗共产党和极权国家；(2)鼓动美国式的新闻自由；(3)输出美国价值观；(4)提供广泛的学习机会；(5)向全球解释美国的政策；(6)为美国的文化、贸易旅游等提供服务。杰弗里·科恩直率地承认，美国的全球战略在“冷战”后尽管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但美国的根本方针没有改变。它要担负起领导世界的责任，主要对抗共产党和所谓的极权国家；它要输出美国的价值观，要用美国的模式改造世界。

美国之音过去对苏联、东欧国家进行广播渗透的一大特点就是对这些国家的内部事务横加干涉，播出大量所谓“内幕”新闻，别利用所谓人权、民主、贸易等大肆进行鼓噪，同时“输出美国的价值观”。在“六大任务”里，美国之音公然提出通过输出美国价值观“帮助新成立的自由民主社会”,还公开提出所谓鼓动美国式的新闻自由”。

苏联解体、东欧剧变，与美国之音等西方电台多年来的广播宣传有直接关系，在美国看来是“自由世界的胜利”,美国之音堪称“人类用声音占领意识形态领域的最强武器”1992年2月，在美国之音建台50周年的时候，其主管部门——美国新闻署在编写一本介绍美国之音历史的小册子中说道：“美国之音多年来报道了世界上发生的许多变化，特别是近5年来那些重大的变化。可以说，我们的广播从很多方面，至少是在某种程度上促成了这些变化。”

【经营管理】

官方电台——推行美国全球战略的工具

美国之音不仅是美国的国际广播电台，更是官方电台，对此美国政府首脑人物和美国新闻署、美国之音的负责人从不隐讳。

美国之音内部的管理体制是：台长由美国国际交流署助理署长兼任，由美国总统直接任命；副台长一人，由外交人员担任。最重要的节目部门一把手及其手下的各语言组的第一把手都由外交官担任，三年轮换一次。美国之音认为，各语言组的第一把手之所以由派驻所在国的外交官担任，是因为他们熟悉各国情况，可以有针对性地协调节目内容。

官方身份为美国之音带来的最大好处是政府提供的经费。对于美国之音的宣传投入前总统艾森豪威尔曾经很直接地说：“在宣传上花一美元，就等于在国防上花五美元。”①历届总统都极为重视美国之音的作用，卡特担任总统时曾表态说该届政府坚决支持美国的国际广播，并向国会提出报告，为美国之音提供资金增加了17部转播机。里根政府时期联邦的大部分经费都被削减，唯独两项经费却大幅增长：一项是军费开支，另一项是国际广播，政府将美国之音的拨款从10810万美元增加到18800万美元1983年，美国政府斥资18亿美元实施一个更加庞大的美国之音现代化计划“广播星球大战计划”。尽管后来由于政府财政赤字过大，开支不得不略加压缩，但是政府提供的经费还是大大推进了美国之音的发展。

二、三大战略打造全球强势广播

美国之音以空间强化战略、时间强化战略和新闻强化战略在全球打造强势广播。

空间强化战略是：通过设立发射台在传播空间上尽可能扩大覆盖面在国内共有5个发射台、47个转播站；在国外，亚、非、欧三洲8个国家设有10个发射台，另外有86个转播站。

时间强化战略是指在传播时间上竭尽可能增加传播量，向对象国大量增加由语种和时数构成的日播出量，使之不仅最大限度地填满所有黄金时段，而且充斥昼夜全部时间，以便于对象国听众可以随时按需收听。为了这一目的，美国之音广播的播出量曾经一增再增，到20世纪末不仅实现了昼夜播音的战略目标，而且还超过了预定波音量的50%目前它的广播周播出量达到了1500多小时。

新闻强化战略，就是对广播中的大量新闻进行强化处理，使之能以进攻态势有针对性地影响受众强化新闻宣传是美国之音对外广播的一贯方针，其节目的基本组成部分就是实质性新闻、新闻评析和背景介绍等，大约占到广播总时数的三分之二。

新闻强化战略，不仅表现在对新闻传播的量的强化即数量大、品种多、时效快等，而且表现为对新闻的选择、编辑、播音等的强化。美国之音非常慎重选择各类新闻的报道比例，例如国际新闻、国内新闻、地区新闻三者之间的比例等，确定新闻播出时间表，以满足听众在一天不同时段里对新闻的需要。在专题方面强调电台应该如何安排非音乐类型节目，例如播报何种话题、怎样播报、时间长短、每天的专题节目时间安排等。在主持人表现方面，强调电台要研究用什么风格的主持人，这首先取决于节目类型，但也包括主持人自己的播音风格。

为了在对象国国内成为替代本地电台的“代理人”,美国之音充分运用现场广播，强调在突发事件中“取得话语优先权”,迅速出现在世界各地的政治热点现场，选择播报贴近性强的有关地区热点的评论，把美国之音传送到上至当地政府首脑，下至普通百姓的每个角落。

三、从单一广播媒体转向综合型多媒体平台

从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美国之音开始从单一媒体向多媒体发展。先是使用卫星传送转播节目，上星节目量逐渐由少到多。90年代初，原先发展缓慢的美国国籍卫星电视网(“世界电视网”)并入了美国之音，其发展步伐加快90年代中后期，美国之音又开始建设网站，上网节目量增长更快，除了建成大型英语新闻网外，短短几年内全台外语节目均已陆续上网。2000年11月，美国之音还专门建立了一个每周7天、每天24小时不断更新的全新闻网站。

2008年，美国广播理事会的合作机构是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专家们给出的建议是：在国际新闻的报道中，要加强新媒体的作用。当时美国主流媒体纷纷裁减驻外记者，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平民记者，使用的工具也不再是专业工具，而是电话、短信息、小数码相机以及博客等。专家们提醒美国广播理事会不要小觑这些新媒体的力量，而美国广播理事会也采纳了专家的意见，加大了对新媒体的投入力度，迅速建立了适应新闻采集和传播的新型平台。其中VOA继续加强对新媒体的开发和使用，包括网络、播客、短消息、RSS等。值得一提的是，VOANews.com在2008年的访问量比2007年增长了47%,达到1.17亿人次，其中四分之一的访问者来自伊朗、印度尼西亚、巴基斯坦、印度、阿富汗、尼日利亚、土耳其和俄罗斯。同时，VOANews.com还非常注重与其他网络媒体如YouTube、Facebook和Twitter等的合作，在这些网站上很容易找到VOA的相关链接和内容，仅在YouTube上就有大约200万个VOA的音视频内容。

目前，美国之音基本上完成了从单一媒体向多媒体过渡的战略性改造，形成了一大套集广播、电视、卫星、互联网等多种媒体于一身，兼营并举，根据各个对象地区的现代化发展水平，以多种组合方式使用这些媒体，力求更有效地多重覆盖全世界特别是重点地区的新型电子传媒网站。这个网络的名称虽然仍然叫美国之音广播电台，但究其硬件设备而言，已不再是过去那个传统意义上的、封闭的、单一型的国际广播电台，而是具有信息技术革命特点的复合型多媒体国际传播大平台。

【延伸阅读】

文化渗透相当于一支特种部队

美国之音“特别英语”(Special English)节目是目前中国青少年进行英语学习的一个重要途径，收听率较高。“特别英语”将每天的重大新闻用有限的词汇、缓慢的语速、简短的句子和浅显的语言表达出来，适合英语初学者收听。但美国之音开设“特别英语”的初衷并非仅仅是仁方便听众学英语，而是更广泛地宣扬美国的意识形美国之音态和政治制度。用美国之音总监亨利·卢努斯的话说，“简单的句子中所传播的思想依然是强大的”。”。第季度合集2008Voice Of America美国之音通过这类“服务性”节目达到了双重效果：一方面通过英语教学节目来宣扬美国的生活方式、20分新新闻全新学习方法：听vs泛听地友价值观等；另一方面敲开了中国听众的大门，打开了60分钟+深度编译渗透的渠道。具体来说，“美国之音”进行文化渗透常用如下手法：

一是先入为主，在新闻方面抢时间。比如1972年7月8日，埃及萨达特总统宣布驱逐苏联军事人员时，苏联拖延报道，而“美国之音”等西方电台已在此前大造舆论，在听众中造成一种不利于苏联的印象。

二是评论与事实分离，暗示法影响受众。“美国图4-1-2美国之音的新闻听力之音”认为明确地对听众表白自己对某事某人的褒贬态度，容易使报道表现得不客观。因此，宣扬所谓“事实性新闻”,只讲“事实”不加评论，让听众自己去作出判断。但是，它经常巧妙编排新闻顺序，在报道中采用对照映衬、交叉报道的手法，巧妙地表达它的褒贬态度，达到宣传目的。比如，它针对对象国的情况，会有目的地大量报道其他社会主义国家适合美国需要的新闻，起到旁敲侧击、提示诱导的作用，使对象国受众对新闻的理解朝着美国希望的方向发展。

三是搞所谓“平衡性新闻”,报喜也报忧，以平衡手法来掩饰自己的鲜明倾向性。“美国之音”节目部副主任格罗斯说：“自己不好的地方，别人也在报道”“与其别人说，不如自己说更好。不愿意说自己的缺点而隐瞒它，被别人说了，就被动了，给人以虚伪没有信心的感觉，人们就不会相信你的宣传。”例如，于美国社会，既大肆宣扬它的所谓民主自由，夸耀它的物质文明，也少量报道它的阴暗面，如美元贬值、物价上涨、失业、罢工、车祸、政治经济危机等，对社会主义国家，既大肆诬蔑它们“专制”“独裁”“剥夺人权”等，也少量报道它们在某些方面的一些成就。目的无非都是要给人们造成一种客观、公正、可靠的印,以使得一些人信而不疑。

四是迎合青年兴趣。在专门为青年听众开办的栏目上“美国之音”动了许多脑筋，花了不少气力。最近几年，“美国之音”新播出的专栏节目有《听众信箱》《体育世界》《卫生与健康》《科学时间》,还有介绍美国的节目《华府特快》万花筒》《卢燕漫谈》等。

五是重复宣传。“美国之音”十分重视多次反复的手法，强化它对听众的印象，同时

第四章国际著名广播媒体也是它用于对付对象国干扰的一个手段。一是同一内容反复播出，不断重复广播，使听众无论何时打开收音机，都能听到一次新闻和新闻背景评价。二是对同一事件，用不同角度不同消息来源，在不同节目中播出，以强化听众的印象。三是抓住一些事情，穷追不舍，使听众感到现实与昨天发生的事情之间的联系。

近年来，美国之音叫停了对华广播，主要有三个原因第一，如今通过电台收听节目的人数每年在剧减；第二，美国政府对外宣传经费面临削减的压力；第三，新兴的媒体，特别是网络的影响力在对外政策方面的作用受到与日俱增的关注。据称，“美国之音”要将未来的重点转向数字媒体，比如互联网广播。这与时任美国国务卿希拉里鼓吹要用互联网推进海外民主的做法极为呼应。有中国学者提醒，美国显然是发现了一个他们更具优势的“新战场”,未来的舆论公共空间争夺战将更为艰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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